在线播放列表

华夏五千年 华夏五千年 中华上下五千年巨鹿大战

 

今天的文学人类学一派对于“玄玉时代”的发现与研究,揭示了一个鸿蒙初开的伟大时代。穿越苍茫的历史尘埃,这一玄玉之光独照的中原文明之曙光,终于孕育出今天的灿烂星空。

 

 

原文 :《玄玉时代之光照耀华夏

 

近代以来,随着欧洲民族主义史观的东渐,华夏文明史研究俨然成为显学。在众多有关华夏历史的表述中,“上下五千年”无疑是影响最著的一种。吊诡的是,今天的研究者已经指出,这一观念的创始人并非“炎黄子孙”,而是明清之际的来华耶稣会士。在《中国上古史》一书中,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不仅率先向西方世界介绍伏羲农等华夏上古传说,而且将中国历史的开端追溯至公元前2952年。按照当代学界风起云涌的后殖民主义理论观点看,西方传教士对于中国上古史的论述,难免有几分“学术殖民”的味。不过对于清末民初的知识人来说,用源自西洋的历法将华夏历史延伸至五千年前,起码可以满足自我的国族情怀与历史想象。于是在这一时期的史学论著中,“五千年”成为最为高频的关键词之一,不时出现在章太炎、夏曾佑、梁启超等学人笔端。

 

 

虽然从清代考据家崔述开始,不断有人对中国上古史提出质疑。但直到1920年代“古史辨”派崛起,有关中国上古史的质疑才成为“公共话题”,引发学界激烈的、持久的论争。现在看来,受过“客观史学”训练的现代学者确实有作茧自缚之嫌,顾颉刚、胡适之腰斩中国古史自不必说,即便梁启超,也认为“以严格的年代学绳之,则完全信史,起于周之共和元年,即西纪前四百八十一年”。至1930年代,沉睡地下数千年的安阳殷墟赫然出世,商代作为中国的信史方得到学界公认。不过即便此时,古书中有关中国上古时代的记载,依然被视作子虚乌有的神话而悬置于历史之外。直到上世纪90年代,集国家力量发起的“夏商周断代工程”,试图将中国文明史的开端往前追溯并精确断代,但项目始终颇多争议。

 

华夏是否有五千年?如何求证?叶舒宪先生新著《玄玉时代:五千年中国的新求证》(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年),正是试图对这一问题做出解答。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此书的写作是一种披荆斩棘的“历险”,因而需要一定的勇气。这样说不仅指作者为写此书多达十余次的长途奔波与野外跋涉,更为重要的是,历来有关上古史的研究困难重重,自“夏商周断代工程”可见一斑。在已有近百年学术积累的华夏上古史领域,若想继续朝前推进,必须在理论、资料与方法方面均有所创新。叶先生的新著正是建立在新理论、新资料与新方法之上。

 

 

众所周知,国际学界长期以来将城市、青铜器、文字作为文明起源的标志。这种论断固然有一定道理,不过运用上述标准求证华夏上古史,亦有不尽合理之处。从根本上讲,所谓“文明”,即是人类通过自觉的符号编码,将自我力量外化于自然秩序的过程。因而从符号人类学的立场看,与城市、青铜器、文字等“国际标准”相比,神圣符号或权力符号物的出现,也应成为文明诞生的标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叶舒宪先生将目光投向前文字时代的华夏文化“大传统”,即“史前时代东亚地区所独有的玉礼器系统”,考察作为自然物的古玉料,如何被华夏先民改造为负载着象征意义的仪式符号。

 

由此出发,作者不仅足迹遍及国内大大小小的博物馆,而且先后发起十五次“玉帛之路”文化考察活动,寻找到大量的玉矿和玉料作为研究的新物证。再运用文学人类学倡导的“四重证据法”,结合文献资料、民族志资料、考古实物与图像,重建五千年前华夏先民的观念与信仰世界。

 

 

虽然从实证的角度看,伏羲、神农等上古圣王是否实有其人难以定论,但从历史记忆的角度看,围绕圣王的种种叙述无疑承载着重要的历史讯息。换句话说,华夏五千年文明是否始自某个上古帝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文学人类学一派对于“玄玉时代”的发现与研究,揭示了一个鸿蒙初开的伟大时代。穿越苍茫的历史尘埃,这一玄玉之光独照的中原文明之曙光,终于孕育出今天的灿烂星空。

版权声明:本站部分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文章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拨打网站电话或发送邮件至1330763388@qq.com 反馈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文章标题:视域玄玉时代:追寻华夏五千年的新求证发布于2021-05-07 09:44:49